库克：中国消费者对iPhone 12一致好评，iPad/Mac卖得也好

库克发言：

这又是一个业绩强劲的财季。我们的营收和利润都再创新高，营收比去年同期高出54%，反映出公司产品帮助用户见证生活中每一个重要时刻的持久方式。鉴于乐观的消费者认为苹果未来会更好，我们所有产品在全球各个地区都创下新高。

Mac业务和服务业务的业绩创下新高，iPhone业务以及可穿戴设备、家居和配件业务当季也创下了新的财季纪录。从产品类别来看，在iPhone 12系列智能手机大受欢迎的推动下，iPhone业务表现非常强劲，同比增长66%。凭借无与伦比的处理性能、有史以来最好的摄像系统，以及陶瓷外壳所带来的先进耐用性，Phone 12深受升级用户和新客户的欢迎。就在上周，我们还推出了紫色系iPhone 12和12 mini。

和疫情期间一样，iPad和Mac仍然是用户至关重要的工具。在过去一年中，数以千万计的iPad和Mac被用于远程教育和远程工作，iPad业务实现非常强劲的两位数增长，创下近10年来最高的第二财季营收记录。

在苹果硅芯片M1的推动作用下，Mac业务也创下营收新高。事实上，过去三个季度是Mac业务有史以来表现最好的时期。上周，iPad和Mac都向前迈进了一大步。我们发布了一款全新iMac，进行了彻底重新设计。我们还首次引进了一款具有5G功能和液态视网膜XDR显示屏的全新iPad Pro。

可穿戴设备、家居和配件业务同比增长25%。由于Apple Watch Series 6和Apple Watch SE的强劲表现，苹果手表在全球范围内都取得了成功。随着下一代Apple TV 4K和AirTag的发布，可穿戴设备、家居和配件业务将迎来一个令人兴奋的繁忙时期。AirTag建立在强大的“查找”功能之上，能够帮助用户安全跟踪最重要的物品。

当然，第三方配件和产品也可以利用“查找”功能网络，无论用户选择使用什么产品，都有良好体验。苹果服务业务同比增长27%，全球各地服务业务都创下了新的纪录。从苹果音乐到苹果新闻，我们在不断改进现有服务，同时继续推出新服务来改善客户生活。就在上周，我们推出了Apple Card Family，彻底改变了用户共享信用卡和共同建立信用的方式。

我们还发布了苹果播客订阅服务，听众可以从他们喜欢的创作者那里发现更多优质内容。虽然我们谈论的是服务，但从很多方面来说，这个财季凸显出苹果对软硬件和服务深度整合为客户创造了独特价值。在我们产品和整个软件生态系统中，我们继续部署行业领先的新工具，以保护用户的基本隐私权。除了在上一财季讨论过的应用隐私标签，本财季我们还发布了应用跟踪透明度机制，让用户可以选择自己数据如何被使用和分享。

无论你喜欢用什么样的设备，本季对Apple TV+来说都拥有里程碑意义。Apple TV+获得了许多新提名和奖项，包括首次奥斯卡提名。尤其是泰德·拉索（Ted Lasso）获得了很多奖项和提名，包括最近的美国电影学会年度大奖、美国作家协会奖和美国评论家选择奖。Apple TV+仍是一个我们可以讲故事，不断提升内容体验的地方。比如传奇人物大卫·阿滕伯勒（David Attenborough）讲述并通过Apple TV+发行的最新原创纪录片《地球变化之年》都属此列。

当然，这只是苹果如何践行价值观的部分表现。上周，我们以多种方式发起地球日纪念活动。我们不仅为苹果到2030年在整个供应链中实现零碳排放而努力，也在私营企业领域发挥关键作用。

截至本月，有110家苹果供应商加入了我们的可再生能源承诺，我们将使近8吉瓦的新清洁能源上线，相当于每年减少340万辆汽油动力汽车。通过苹果发行的总额47亿美元的绿色债券和相关努力，从中国的清洁能源计划到丹麦的世界最大陆上风力涡轮机，再到美国内华达州里诺郊外1000亩的太阳能项目，我们支持世界各地的变革性环境项目。

我们还密切关注这波绿色技术创新如何通过我们最新的2亿美元复苏基金带来可公平共享的繁荣，我们正在帮助世界各地农村社区建立为公司服务的可持续产业，每年能从大气中去除多达100万吨的碳。在美国，我们启动了一个绿色影响孵化器，投资并支持处于环境保护前沿的少数族裔企业。

我们自豪宣布，我们已经扩大并加快实施未来5年对美国投资的承诺。我们将投资4300亿美元，在此过程中创造2万个就业岗位。这些投资将支持美国创新，推动每个州的经济发展，其中包括北卡罗来纳州建设新园区，以及在芯片工程和5G技术等创新领域创造就业。

展望未来，无论你是在经营企业，还是希望与家人团聚，都在期盼疫情从全世界彻底消失。然而世界上许多地方仍然面临着严峻挑战。

病毒变体引发的新一波疫情正在导致新的隔离。我们不是简单认为疫情结束就在眼前，而是在尽己所能使之成为现实，这不仅包括对苹果团队健康和安全的坚定承诺，也延伸到我们所工作和生活的社区。我们还希望尽一切努力让更多用户接种疫苗。

通过苹果地图，我们现在在美国展示疫苗接种地点，在世界上许多国家的地图服务上展示检测地点。此刻值得我们记住的不仅仅是财报，也不仅仅是去年这个时候我们的感受。当时我们所知道的一切都必须改变。飞机停飞、商场空无一人，一片寂静。人们把食品杂货或爱心包裹放在车库里或走廊上，这一切我们无法感同身受，只能想象。

感谢研究人员、科学家、医生和护士，感谢每一位接种疫苗的人，感谢每一位核对名单的工作人员，我们迎来了充满希望的新日子。我们的工作还没有结束，但就像我一年前说的，虽然不确定未来如何，但我们坚信结局更好。

马埃斯特里发言：

尽管全球宏观经济仍存在不确定性，但我们非常高兴当季业绩创下新高。一年多来，我们一直在以新的方式运营，我对我们团队前所未有的执行力和创新感到无比自豪。

我们第二财季营收达到了创纪录的896亿美元，较去年同期增长超过310亿美元，同比增长54%。每种产品都实现了两位数的强劲增长，Mac和服务业务创下了历史新高，iPhone业务以及可穿戴设备、家居和配件业务当季也创下纪录。全球每个地区的当季业绩也创下新高，每个地区的营收增长率至少达到35%。

当季苹果产品营收达到创纪录的727亿美元，比去年同期增长62%。每种产品中的活跃安装基数都创下新高。服务业务也创下169亿美元的历史记录，同比增长27%。

公司毛利率为42.5%，比上个财季增长270个基点，主要归因于成本节约，强劲的产品组合和有利的外汇汇率。产品毛利率为36.1%，环比增长100个基点，这也得益于成本节约和部分被季节性杠杆亏损被部分抵消。服务毛利率为70.1%，环比上涨170个基点，主要归因于不同的业务组合。

苹果净利润为236亿美元，摊薄每股收益为1.4美元，运营现金流为240亿美元，均创下财季新高。从不同产品来看，由于iPhone 12系列产品的需求持续旺盛，iPhone业务当季营收达到创纪录的479亿美元，同比增长66%。我们在每个地区都实现了两位数的强劲增长，大多数市场都创下财季新高。

得益于忠实用户基础和强大的生态系统，iPhone活跃设备数量达到历史新高。451 Research的最新消费者调查显示，美国消费者对iPhone 12的满意度超过99%。

在服务领域，应用商店、云服务、音乐、视频、广告和支付服务的营收创历史新高，总营收达到169亿美元。我们最新的服务产品Apple TV+ 、Apple Arcade、Apple News+、 Apple Card、Apple Fitness+以及Apple One捆绑产品内容不断增加，功能继续拓展，用户数量持续增加，为整体服务增长做出了贡献。

推动我们服务业务增长的关键因素都在继续朝着正确方向前进。首先，我们的活跃设备增加加快，每种产品的活跃安装基数都达到了历史最高水平。第二，我们数字内容商店的交易账户和付费账户数量当季达到历史新高，每个地区的付费账户增长幅度都超过两位数。第三，付费订阅继续呈现强劲增长。当季我们的付费订阅数量增加超过4000万，现在平台上所有服务的付费订阅数量已经超过6.6亿，比一年前增加了1.45亿，是两年半前付费订阅数量的两倍。最后，我们将增加客户喜欢的新服务，同时继续提高我们现有服务的广度和质量。

例如，苹果游戏业务Apple Arcade发布了迄今为止规模最大的内容扩展，向游戏目录中添加了更多有趣游戏，包括Arcade独家原创游戏，以及应用商店精品游戏和经典游戏。苹果支付继续扩大业务范围，最近在墨西哥和南非上线，从而将让我们的支付服务遍及六大洲。

可穿戴设备、家居和配件业务营收同比增长25%，达到78亿美元，各个地区都创下了财季新高。苹果手表市场影响力继续扩大，当季购买苹果手表的客户中，近75%是第一次购买苹果手表。我们对苹果手表的未来感到非常兴奋，并相信我们对硬件、软件和服务的集成将提供出色的用户体验。

Mac业务当季营收91亿美元，创下历史新高，比去年上涨了7%，在每个地区的增长都很强劲。iPad表现也很出色，单季营收78亿美元，增长了79%。在各个地区的增长都非常强劲，在日本增长创下了历史纪录，在亚太其他地区的增长也创下了第二财季纪录。451 Research最近对美国消费者的调查显示，用户对Mac的满意度为91%，对iPad的满意度为94%。

由于用户满意度很高，加之当季购买Mac和iPad的用户中大约有一半是新用户，这两种产品的活跃安装基数都将持续增长并达到历史新高。

在企业市场，许多行业客户都在加速接纳iPhone 12和5G网络，将其作为未来业务的关键平台。例如，达美航空正在让空乘人员使用iPhone 12和5G网络，英国的Openreach公司已开始为数万名现场工程师配备iPhone 12，加快他们部署宽带服务的速度。美国科罗拉多州医疗保健提供商UC Health利用iPhone处理数据，让工作人员能够快速扫描和登记，能够将每人接种时间从3分钟减少到只有30秒，大大提高每日接种疫苗的能力。

当季结束时，我们拥有超过2040亿美元的现金及有价证券。我们发行了140亿美元的定期债务，并赎回35亿美元的定期债务，债务总额接近1220亿美元。当季末净现金为830亿美元。我们正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进行创新和投资，包括加快我们在美国的投资，并承诺在未来5年为美国贡献4300多亿美元和2万个就业岗位。

我们在第二财季还给股东带来了近230亿美元的回报。其中包括34亿美元的股息和等价物，以及通过公开市场回购1.47亿股苹果股票而获得的190亿美元。我们继续相信我们股票有巨大的价值，并保持我们关于在一段时间内实现净现金头寸的目标不变。

基于对当前和未来业务的信心，我们董事会已经批准了额外的900亿美元用于股票回购。我们还将派息提高7至每股0.22美元，并继续计划今后每年都增加派息。

鉴于近期全球持续存在的不确定性，我们不会对第三财季作出具体预测，但会有一些方向性的见解，前提是疫情对我们业务的影响不会比我们目前看到的本季情况更糟。

我们预计我们第三财季营收同比增长幅度仍将达到两位数。然而，我们认为，从第二财季到第三财季的营收环比变化将大于前几年，原因有二。首先，由于发布时间较晚且需求强劲，iPhone只在第二财季实现了供需平衡。这将导致比平常更剧烈的变化幅度。其次，我们认为供应紧张将在第三财季对营收产生30亿到40亿美元的影响。

我们预计公司毛利率将在41.5%到42.5%之间，运营成本在111亿美元到113亿美元之间。为了反映我刚才提到的7%的股息增长，今天董事会宣布将于2021年5月13日向截至2021年5月10日持有股票的股东派发每股0.22美元的现金股息。

分析师问答环节：

分析师：关于iPhone业务的问题。5G和疫情是第二财季中最主要的话题，你如何看待其中的市场机遇，如何吸引更多新客户？请解释一下iPhone市场的整体情况。

库克：我们发现，无论是第一次购买iPhone还是升级现有iPhone客户数量，同比增长幅度都达到了两位数。所以，第二财季出现了创纪录的设备升级热潮。很明显目前仍处在5G早期阶段，不同国家处在不同阶段，但全球范围内5G网络的渗透率仍很低，所以更多5G设备升级即将到来。

中国的5G网络在迅速铺开，而美国的5G建设也是进展迅速，但其他许多地区在采用5G技术方面速度较慢，5G网络覆盖程度不高。

分析师：关于苹果毛利率，42%比我记得的要高。当季毛利率的影响因素有哪些，是否是较高的部件成本或物流成本被汇率和其他因素所抵消？

马埃斯特里：第二财季的毛利率是42.5%，而第三财季的数据会与之相似，甚至略低。当季毛利率环比上升270个基点，主要是受三个主要因素的影响：成本节约和产品组合显然对此有帮助。而汇率变动从去年12月到3月又连续利好90个基点，这也很有帮助。我们预计会有一定程度的去杠杆化，但这将被节约的成本所抵消。但第三财季汇率对毛利率没有太大的影响。

分析师：我的问题是关于苹果服务。上一财季我们预计本季服务业务的增长速度会有所放缓。实际上服务是在加速增长。我想问的是，什么推动服务的加速增长？随着时间推移，服务增长是否能达到20%左右？

马埃斯特里：我们的服务业务比上一财季召开电话会议时预期的要好，各个方面都更强。我们已经注意到的一件事是，在整个疫情期间，由于很多商店都关门了，诸如AppleCare等往常很好的数字业务会下滑。但广告业务也会因为经济活动减少而受到负面影响。

在第二财季，AppleCare的增长显然是因为我们在当季重新开放了很多零售商店。很明显，广告业务的恢复使消费者的信心有所改善。因此，第二财季这些因素的结合确实带来了非常强劲的表现。

我在此前的发言中也谈到，我们会关注服务业务中的很多因素。比如说我们有多少新的付费账户，我们有多少新的订阅量？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安装基数是否还在继续增长？我们是否增加了新的服务？我们是否在改善现有服务的质量？所以从所有这些服务的基本要素看，我们很满意。

分析师：过去一年中，iPhone以及其他苹果设备活跃安装基数有了实质性增长。但从数据来看，设备升级周期并未缩短或有巨大变化。我想知道，设备使用增长、设备升级周期变化最终是否会影响到iPhone业务的增长？毕竟我通常会这样认为，用得多就换得勤。

库克：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无论是第一次购买苹果手机也好，还是升级现有苹果设备也好，我们显然看到了新一代iPhone的强劲表现。事实上，第二财季是有史以来升级原有iPhone客户数量最多的一个财季。现在很难说整个产品周期内的表现，毕竟上一财季我们刚刚发布新款手机，目前总共才上市四个半月左右的时间。但很明显，我们对现状很满意。

iPhone在世界各地的表现都很好。在美国，我们包揽排行前五的智能手机，在中国；我们有排名前两位的最畅销机型；在日本，我们手机占据了前五名中的四名；在英国，我们排行前四；在澳大利亚，我们占据了前六名。这些都是关键市场，而且我们做得非常非常好。

我确实认为5G周期很重要，坦白说我们还处于早期阶段。

分析师：能否谈谈明年的情况？你认为哪些业务有机会保持强劲营收增长？哪些业务有可能随着消费者转移开支重点而有所变化？

库克：今年第二财季我们取得了巨大进步。需要注意的是，我们对比的是去年第二财季，当时全世界疫情形势非常严峻。所以增长主要源自比较，话说回来当时的业绩也很好。卢卡在预期中也提到过未来可能的不足，主要是Mac以及iPad。

所以我们在这方面会遇到一些需求方面的挑战。现在的需求非常强劲，用户能够用内置M1芯片的Mac居家办公、远程学习；用户同样可以用iPad居家办公或远程学习。而且我们刚刚发布了搭载M1的iPad Pro，这是真正的杀手级新产品。因此，除了我们看到的市场趋势和疫情即将结束的现状之外，还有很多积极之处，还有很多推动产品升级的巨大力量，比如说许多公司都将以一种混合模式运行。因此，居家办公的效率仍然非常重要。如果你看看可穿戴设备，你会发现苹果手表当季表现非常好，我认为我们仍然处于手表业务的早期阶段。这款手表的新用户几乎占到了四分之三。所以这个市场离成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样一来，也会加速推动相关服务。所以总的来说，我们感觉非常好。

分析师：我发现非营业活动产生的供应商应收账款当季增长了8%，与上个财季相比大幅减速。这是否说明在经济逐步恢复正常下第三财季营收将放缓？还是说明供应方面遇到了困难，导致库存压力变大？

马埃斯特里：谈到关于第三财季的预测和环比变动，我想强调两个因素。一个是，我们在最新一轮产品周期中发布iPhone的时间比平常晚，所以我们在当季才实现供需平衡，这显然使得环比下降幅度比平常更大。蒂姆刚刚在谈论iPad和Mac也说过，遇到了30亿美元或40亿美元的供应紧张。所以你可以从过去数据和渠道库存的角度来衡量我们当季的所做我为。

在库存方面，我们所做的和往常一样，减少了iPhone库存。因为我们的库存压力还是在iPad和Mac上，主要还在于我们产品的市场需求比较大。

分析师：苹果内容的价格非常吸引人，你也看到诸如Spotify， Hulu， Netflix等其他内容提供商最近都宣布涨价。我想知道你是如何考虑内容供应和定价的？另外关于Apple TV+的付费订阅数据如何？

库克：Apple TV+目前进展顺利。我们在Apple TV+上的目标和理念是创造高质量的原创内容，成为创作者最喜欢的平台之一。随着我们签约更多创作者、推出更多节目，我们正朝着这个目标前进。我们已经有不少苹果原创作品，获得了352项奖项提名，并获得了98个奖项。

我们还有一些非常受欢迎的节目，但我们不会公布用户数量。我们对其他服务和定价方面的表现感到满意，我们能在现有价格的基础上给顾客带来巨大的价值。

分析师：关于第三财季的预测，你们曾提到会出现可能出现大幅度环比变化。那么具体原因是什么，是否是因为30亿到40亿美元的供应紧张，又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紧张局面？

马埃斯特里：过去几年的环比变化一直都在保持相似水平，但今年的环比变化幅度要比以往更高。主要受两方面因素的影响：一个是我们发布新产品的时间晚于往年，另一方面是iPhone在第二财季的需求很高以及我们提到的30亿到40亿美元的供应紧张。

你知道，这种供应压力来自于影响很多行业的芯片短缺，是芯片短缺和iPad和Mac市场需求非常高共同作用的结果。

以Mac为例，最近三个财季实际上是这种产品历史上表现最好的三个财季。这种难以置信的市场需求既是源自居家办公和远程教育，也是因为我们在过去几个财季发布的产品中投入了大量创新。

分析师：iPhone 12产品周期与过往周期有何不同？其产品组合持续性如何吗？我想了解iPhone业务的产品组合，以及对毛利率产生了何种积极影响？

库克：在iPhone 12产品组合中，或者说所有的iPhone中，iPhone 12是最受欢迎的。而iPhone 12 Pro和Pro Max销售也非常强劲。

分析师：能否说明其和之前的产品周期有何不同？是否有产品类别的结构性变化，这种变化能否持续下去？

库克：无可奉告，我们对结果真的很满意。

分析师：那么你认为供应压力何时有所缓解？你认为整个行业该如何克服供应压力？

库克：我们的大部分问题都是传统上存在的问题，遍及不同公司和不同行业。想要准确地回答这个问题，我们需要知道每个参与者的真实需求以及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需求会如何变化，所以很难给你一个好的答案。我认为我们能顺利应对我们的需求，但你知道，其他人在做什么，我不知道。所以我们会尽最大努力。

分析师：苹果何时能够稳定芯片供应？

库克：我们在第二财季没有出现材料供应短缺，这涉及整个供应链方面的工作，也使得我们当季能获得比预期高得多的营收业绩。

分析师：随着美国经济的重新复苏，你们提到了Mac和iPad的供应可能有压力的问题。那么你们对今年下半年Mac和iPad这两种产品的预期如何，大概有怎么样的看法？

库克：我们不会对产品层面进行预测。鉴于疫情仍然存在，我们根本就没有提供整体预测。但我想强调的是卢卡早些时候关于供应短缺的说法，而供应短缺主要影响的是iPad和Mac。我们认为主要是供应产生影响，而不是市场需求有负面影响。

分析师：第二财季中国市场表现非常好，主要因素是什么，到底是哪类硬件产品或服务促成了苹果在中国市场的强劲表现？

库克：我们对自己在中国市场的表现非常满意。当季营收创历史新高，每种产品都实现了强劲的两位数增长。所以推动营收增长源自多方面因素。中国消费者对iPhone 12全系产品一致好评。正如我之前提到的，看数据时你也要把去年第二财季中国市场情况考虑进去。

正如我之前提到的，我们拥有中国市场销量最大的两款智能手机。我们对此非常自豪。iPad和Mac的当季业绩都非常好。刚刚发布的新iPad Pro在中国消费者中反响很好，大约三分之二的中国市场用户是第一次购买Mac和iPad。所以我们非常重视在中国市场吸引新客户。

分析师：许多投资者担心苹果面临来自监管方面的威胁。你是否认为公开应用商店等服务业务信息或竞争细节有助于缓解这些担忧？我想知道你对公开服务数据有什么看法？

库克：由于客观存在的监管和审查问题，我们需要讲好自己的故事，解释清楚为何这样做。如果我们认为公开更多信息会有所帮助，我们显然会朝这个方向努力。应用商店和苹果其他服务并不是一成不变，我们会与时俱进。以应用商店为例，就在几个季度前，我们将小规模开发商的抽佣比率降至15%。这就是与时俱进，我们得到了很好的反馈。所以，我们在不断学习，更重要的是我们目标明确。我们一直在强调，管理应用商店的目的是获得用户想要的隐私和安全，这很重要。

分析师：随着顾客进店购物，iPhone销量的增长将如何拉动苹果手表和AirPods的销售。你曾提到，配件在实体店中才能卖得更好，但疫情期间这显然很难做到。所以我的问题是，你有没有发现苹果手表和AirPods的销量有什么改善？随着工作生活逐步恢复正常，情况会变得更好吗？

库克：苹果零售商店重新开放是有好处的。在第二财季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们的情况比之前要好。但是，我们许多商店仍然没有完全开放，还有一些商店仍未开放。

所以我认为这还需要一段时间。我认为，随着商店完全开放，配件销量应该会增加。当然，我们目前也做得相当不错。在线销售比我们想象的好得多，效率也更高。

分析师：开发者对应用跟踪透明度机制的看法如何？有没有初期的反馈和数据？

库克：应用跟踪透明度机制的重点是用户，让用户能够决定自己是否想要被跟踪。这种机制让用户自己控制，不是苹果，不是其他公司，而是用户。这就是我们的重点，我们从用户那里得到的反馈是应用跟踪透明度机制很好。所以我们真的是站在消费者立场上考虑问题。

分析师：现在这种功能的下载情况如何？消费者现在接受吗？更多消费者是选择加入还是退出？

库克：我自己也不知道，这不是我们事先能预料到的。坦白说，即使只有很少一部分人选择不被跟踪，那也是值得的。因为这些人应该自己决定愿不愿意被跟踪。

分析师：我想问的是各个地区的表现。欧洲真的非常出色，特别是在今年的这个时候。你提到iPhone的5G设备升级潮就在眼前，我认为欧洲就属于这一类。推动欧洲市场业绩增长的主要因素是什么？是否有运营商 5G服务还没完全推出，但消费者已经选择换机的情况？

马埃斯特里：我们在欧洲市场的表现很好，当季营收增长了56%，甚至比我们自己预期的还要好。我们每一种产品都取得了两位数的强劲增长，iPad和Mac业务尤甚。

显然，欧洲受疫情影响比全世界大多数地区都大。例如当地隔离时间比美国持续更长。在欧洲的一些地方，时至今日仍有苹果商店处于关闭状态。幸运的是，我们强大的在线业务帮助了我们，居家办公、远程教育以及在线娱乐都对我们有利。

分析师：我们想了解最近宣布的对美国投资计划的影响。如何看待这对公司运营费用的影响？

马埃斯特里：我们早在2018年曾宣布，在未来5年投资3500亿美元。这些年我们已经超额完成既定目标，我们觉得现在是进一步开展这类投资的合适时机。这些也显然来自苹果公司的直接投资，例如，我们谈到苹果公司未来5年将在美国创造2万个新工作岗位。

当然，我们的业绩也在增长，我们对美国供应商的投资也在相应增加。与此同时，我们也打入新的业务领域，比如Apple TV+很多内容都是在美国制作的。这是在美国市场的额外投资。

从运营成本的角度来看，我们多次提到，有时运营开支的增长比营收增长要快，有些周期会出现相反的情况。我们今年营收增长速度远远快于运营开支的增长，但我们会继续对业务进行必要投资。所以你会继续看到我们的运营费用将持续增长，尤其是研发方面的开支，这仍是公司的核心。